呼……
从极度的恐惧之中惊醒,陈九暮陡然坐起,脑子里似乎还是一片浆糊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听到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,使劲儿摇了摇头,神情恍惚地扭过头来,方才发现旁边的狗子,似乎在跟他些什么。
陈九暮用双手抱住了头。
停顿了好一会儿,方才问道:“你什么?”
狗子瞧见发满头满脸的汗珠,有些担忧地问:“皮子,你没事吧?”
陈九暮摇头:“没事——你刚才什么?”
狗子打量了陈九暮好一会儿,确定他恢复神志,方才道:“刚才邹先生来过了,白衣堂需要对进入隔离营的每个人进行审瑚查,并且让我们上报伤员情况。一